“你,你知道你疯狂了多久吗?”刘洁问。
“知道。”强雷点点头,“两个月零四天,我会坚持到他们清醒过来。”
刘洁心中蓦然升起一线希望,只是强雷的清醒到底是属于罕见的个例还是具有普遍性呢?如果是前者,岂不是等于说两个月之后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吗?
当我们生活在秩序井然的社会中时,很难想像社会制度彻底丧失是什么情况,只有亲身经历过切肤之痛,才会渴望社会秩序的回归。
沈飞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他惊讶异常:“电视里报的最早病例才一个多星期,小强你确定你得的是非脑?”
刘洁一愣,对啊,现在非脑都公开了,没有必要再隐瞒传播历史,强雷感染的到底是不是非脑病毒?
强雷沉默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但是我的战友很详细的描述了我的症状,和非脑百分之百吻合,而且现在那些被我关起来的战友也是一样。还有,你们可能不大清楚部队里原规矩,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做记录,我的病也是一样,我看过军医的记录,和非脑一模一样。”
这……刘洁彻底糊涂了。
沈飞还是有些不明白,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