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开始逐渐增加,开始的时候还能把车窗开一点缝透透气,可没多久市区里的枪声开始慢慢地变得密集,再往后甚至像炒豆一样分不清个数来,吓得刘洁不管车里多闷也不敢再开窗。
“你猜,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明知沈飞不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问。
车里的气氛让人窒息,再不说说话,她就要憋死了。
沈飞擦擦脑门上的汗水:“猜不到,但是他们的人数肯定不少,我不相信他们真是军人,更不相信军队在这种时候会集体堕落成祸害老百姓的兵痞流氓。”他只是个小人物,上升不到忧国忧民的高度,福东市里更是没有他一个亲朋好友,他本该冷眼旁观不为所动,可他能吗?
不能!兔死狐悲,他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可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像只受惊的驼鸟一样把头藏起来,自欺欺人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们不可能没事放枪就为了玩儿,杀的要么是反抗他们的人,要么是疯狂的感染者,总之死的都是人。”刘洁说。
枪这种武器从发明出来开始,要对付的就是人类本身,历史上死在枪口下的人类数量更是远远高于死在枪口下的动物——这个星球上已经没有能够和人类匹敌的种族,人类只能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