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知道排泄,不饿死早晚也得染上一身病!与其死得凄凄惨惨,还不如给他们个痛快。”
沈飞又一次无言以对,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他自己感染了非脑,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确实不如死掉算了。可他对这个队长的观点却无法认同,只好闭上嘴不说话,用沉默来对抗强权。
队长很有感触地一挥手:“算了,你看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也就是求个心安而已。”
“报告!”一个士兵打断了双方的对话。
“讲!”
“已经问出来了……”士兵说着顿了顿,扭头瞅瞅沈飞。
“看什么看,接着讲,问出什么来了!”队长不满地道。
“是!”士兵赶紧收回目光,“他们的主力是福东大学的学生……”
“什么?”队长惊得眼睛差点没掉出来,“学生?”
沈飞也是一愣,是学生?怎么可能?学生会在身上刺青?
“是!”士兵答道,“还有部分社会无业人员,大概就是感染爆发后的幸存者组织的自救组织。”
“大概?”队长脸一沉。
“是,大概,问出来的东西零零散散的,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