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万一让流弹打上多不值?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还是小心点儿好。”沈飞苦口婆心地劝了一通,抻抻胳膊腿儿又躺了回去。
这几天除了吃饭,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电视和躺着睡觉,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躺着,就算睡不着也要躺——沈飞隐隐地忧心,这几天新闻里没报道过失控区再次扩散的消息,问题是前些天扩散的速度为什么那样快?
现在的安宁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虽说有些杞人忧天,但刘洁不想拂逆沈飞的好意,汲着一次性纸拖鞋“嗒嗒”地离开窗口,重重地坐在床上,幽幽地问:“沈飞,你不想家吗?”一圈圈地海浪般的波涛从她屁股底下扩散开,她就像一只浮在水面的小船似的上下颠簸几下。
这张怪里怪气大床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水床!不愧是四星级的享受,沈飞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是什么样的旖旎,可叹无人配合。
沈飞被她勾起了心事,怅然道:“怎么不想。”
“那我怎么没看你给家里打过电话?你不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刘洁好奇地问。
她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是真的睡不着了。
“我……能不想知道吗,可是我不敢问,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