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如死灰,一颗心不断地下沉,再下沉。
男人得意洋洋地夸耀:“他的,你个烂货,老子都玩多少次了,那小子还以为你多纯呢,哈哈哈……他玩过你没有,嗯!”
“没,没有……”
****的对话像烧红的烙铁一般钻进项哲的耳朵,他的感情和理智一齐崩溃了。
刘洁面红耳赤,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
突然间项哲猛地站起来,受伤的野兽般地低吼:“给我枪!”他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像一只择人欲噬的饿狼。
项哲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傻蛋,竟然对这么个女人难以割舍,他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倒下了,令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爱到了极点的心瞬间充满了恨极的毁灭。
刘洁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枪,打开保险递给他:“直接扣扳机就行了。”恶莫大于毁人之善,德莫大于白人之冤,越是老实人越不容易发火,可一旦老实人发起怒来,血溅三尺也不稀罕!
项哲感激地冲刘洁点点头,飞起一脚“嘭”地踹开了阳台门。
“啊——”屋里的女人一声尖叫,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远远地传出去。
“什么人!”男人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