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再差不也差这一宿,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在这个节骨眼上钻进来?又不是没睡过女人!
项哲不说话,刘洁也不好说什么,这种事只能让他自己决定。
房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人在外面问道:“老大,怎么了?”
项哲眉头一皱,小平头的手下知道他在这儿?就是说他不是偷偷进来的!他的心疼得滴血,刚刚还存的半分侥幸顿时烟消云散。
刘洁见项哲没反应,枪口冲小平头一摆。
小平头知机地赶紧回答:“没,没事,该,该滚哪滚哪去!”他惊惧地紧紧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项哲的心里仍然激烈地斗争,蜡烛的火焰“啪”地爆了一个灯花,颤抖的火苗高高地飘起,映得小平头脸上一阵阴睛不定。
床上的女人一声不吭地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瞅着项哲,单薄的被单下玲珑的曲线峰峦起伏,连同为女人的刘洁也不能不承认她是个天生的尤物。
怪不得项哲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魂都飞了。
刘洁轻声道:“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话音刚落,楼下便传来一阵刺耳的引擎声,刘洁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