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紧急状态,宵禁,然后预备役集结,再然后大爆发。”朱鹏又叹了一口气,“谁也没想到非脑来的这么快,头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街上就多出一群感染者,不少人都当是生化危机,不知道怎么着聚起一帮人要抢警察局,还有的要抢军队。你也知道咱们那儿的驻军是什么部队,结果抢警察局的得手了,抢军队的一个不拉,全让硬机关枪打死了。接着就是搜查、戒严,那几天枪声不断,就没人敢再出门儿。再后来,没几天就撤到这儿来了,我爸,我妈,还有我妹妹,都得了非脑,他们,他们全死了……就,就剩下我一个了……”朱鹏泣不成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苦。
沈飞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用力地按了按,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家人眼角就一个劲地犯酸,差点跟着掉下泪来。
刘洁吹嘘不已,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才是真的吧,真伤心的时候,比女人哭得还要惊天动地。
好一会儿朱鹏才止住悲声,摘下眼镜擦干泪水,挥着手勉强笑笑:“不提了,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活着。你呢?有什么打算?”他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眼里布满了血丝。
沈飞无言地摇了摇头。
朱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