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望了望,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怎么了?”背对田地的哨兵好奇地回头瞅了一眼。
“没事,可能是风吹的吧。”哨兵甲扯扯嘴角,无所谓地说。
“嗨,你哆嗦什么啊,这鬼地方都快成无人区了,不就是走个形式么!”哨兵乙满不在乎地说。
“可不是么,姓曹的王八蛋把咱们俩派出来干这份活,真他的,他姥姥的,别让我抓住机会,我非给他一枪不可!”哨兵甲恨恨地说。
当兵的来自天南海北,非脑一出,不知道多少人的家乡变成了失控区,失去了家人的消息,军营里人心浮动,若不是紧急状态下的严格军法,怕是早就逃兵满天飞了——这是前所未见的超级瘟疫,不是有节制的两国交战,没人能够幸免于难!
哨兵乙虽不赞同哨兵甲的激进,可心底对上面的高压政策同样地不满,于是表面上却连连点头,大有黑锅我背,送死你去的架势。
他们只顾发泄心中的不满,哪想得到就在三十米外,两个不速之客正悄然从田地间茂密的植被中爬出。
再往前一点就要爬出植被的掩护,两人停在田地边缘,刘洁悄悄地将头探出一点,两个哨兵已经被秸杆堆挡住一个,另一个只露出半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