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
拿枪指着别人和被上了膛的子弹顶着,绝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极端感受。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枪声吓得湿身一颤。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几个人碰算是倒了血霉。
恶心!刘洁面色一变,咬牙道:“说不说!”
“说,我说!”尿裤子的家伙彻底崩溃了,“我们就想抢车,没想干别的,抢车!”
这人放声大哭,那声音简直就是爹死娘嫁人。
“抢车!”刘洁根本不相信,“你们自己有车,抢什么!”
尿裤子的家伙一边哭一边叫,有心回答,嘴却怎么都不听使唤。
幸好另外一个倒在地上的家伙机灵,赶紧接口道:“我们要抢车去首都,摩托车不适合跑长途。”
沈飞面色一沉,“咔”地把子弹顶上:“去首都?你们还去首都?想干什么去?”首都有着特殊的政治意义,绝不可能轻易放弃,这几人来历不明,怎么会自投罗网?
几个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犹豫着不说话。
“说不说!”沈飞满脸煞气,抬枪作势欲打。
“我说,听说首都研究出了疫苗和特效药!”这人战战兢兢地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