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
“这的确是个问题,若是筠廷知晓了你这公子竟是假装的,那他都得躲得远远的了,再不肯理你了。”
“哥哥,你这话说得也极是有理的。”静姝停下来,捧着自己的脸蛋儿,接着道:“哥哥,哥哥,你瞧我这模样儿,像不像是个女子了”
扶苏连连道“像”,忽地大笑起来。
两个兄妹便如此闹了一阵,扶苏的心中总算少了许多苦闷。
……
若是绝对要分别,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的。
但这时间谁也抓不到,它没有影子,也没有半点预告。
只是这白天黑夜告诉你,时间,它走了。
它也许就跃过指尖,划过寒冷的剑尖,跳上娑罗树的枝头,花开得越来越盛。
等待着分别也是极难受一件事。
因为总要在乎着时间,掐指算着,心口念着,怕是一眨眼,忽地便飘走了。
蒙恬将军走,哥哥扶苏也走了。
这是一场没有眼泪的分别。
静姝果真就像个男子一般,不哭不闹。
她只是将剑递与她哥哥,道:“哥哥,这是你多年来的佩剑,你拿着它,一定能够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