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问过这位公子,我也身上乏力,躺到在地。”
柳幺右边的洪杉也和声道:“在下亦是如柳大哥、武二哥一个状况。”
县令小目圆瞠,怒视九冬焱,斥道:“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九冬焱笑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县令一拍案板,又斥道:“如今,你还狡辩。”
九冬焱看了看柳幺几人摇摇头,又看着县令,道:“县令大人,既然他们已都问完话了,你便让他们走罢。”
堂中的人无不惊了一惊,县令想来也是这般,便道:“你们走罢,以后切莫再作私斗。”
柳幺弟兄三人齐齐谢过县令,又恭敬道一声“是”,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九冬焱,昂首阔步转头走了出去。
九冬焱又道:“这位怀公子并没有半分罪过,县令你亦放了他罢。”
县令摆了摆手,县丞便道:“怀公子,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罢。”
怀孝怀疑地看了看九冬焱,正色问道:“九公子,此事当真是你做的”
九冬焱头也不抬,道:“酒后之事,我瞧着也是我做的,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我若再做狡辩实在算不得一个好男儿,公子便回去罢,恐怕福堂主已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