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听了两次呢,可是极好。”
“是啊,我也去了,真是叫人思念。”
“真不晓得那小子是不是信陵君的子孙。”
“嘿,我瞧着八成是。”
“若是如此,信陵君在地下也能安息了。”
“那群县官还说什么要缉拿那位公子!告示贴得街边道路都是,他贴一张,我撕一张!”
“正是如此!我也将那狗屁告示给撕了!”
“哈哈哈,县衙那群人贴了一夜的告示,今儿可都不敢再贴了。”
男人听到他们言语越来越是激愤,不由得眉又皱起。
少年心中亦是愤愤,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男人忽道:“走罢。”
少年付过了账,紧随男人其后,踏马离去。
……
郡守府外站着两个人,正是肤施县外的那男人和少年。
门卫人瞧见这中年男人却急忙躬身,欲要问好,那中年男人却摆了摆手,径自带着少年走近门里去。
门外的小厮只将他们的马牵到西院的马厩去。
县令、县丞和县尉等人瞧见中年男人,急急躬身叫道:“太子殿下。”
扶苏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