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你和筠廷也许久未见了,就在此地稍作休息,叙叙旧罢。”
静姝忽止道:“哥哥不需去了,今日便让我做与你们吃如何”
“不去便不去罢,不过也不需你做饭,今日让哥哥来做一顿与你们吃罢。”
静姝“咯咯“讪笑道:“哥哥,你何时还会做饭了你若是要做,我也不拦你,我倒是要尝尝哥哥的手艺哩。”
“做饭这等小事如何都让你知得总之啊,你们便是瞧好了。”扶苏说罢,顾自往东院的灶台走去。
静姝自是拉了筠廷进去北屋坐定,又细瞧他仍然恭敬的眼神,微笑道:“筠廷,你莫要这般瞧我了,我一直认为朋友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份,以前我便想告知你了,只是我深知我说了,你便要这般眼神瞧我。”她停顿了一下,又低声道:“那我就没有朋友了。”话语中却是泛起了一丝凄凉。
筠廷浅浅一笑,看她明眸如秋水盈盈,声音如出谷黄莺,心中暗骂自己眼拙,相处了一年多竟不知晓她是个女儿身,又想是她虽贵为郡主,却还把他当做朋友对待,心中忽地一动,低下头来,充满感激,他也是全心全意将她当做自己唯一的朋友,可正因为如此,他的心中又泛起悲凉来,为他这个久违的朋友。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