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沮丧。
静姝犹豫了一下,道:“莫不然便是怀孝公子带走了。”
筠廷兀自笑了一声,道:“呵,他如何会带着我爹的剑”
静姝知他对怀孝必是有恨,不再言此,过了一阵,转而说道:“我的手倒是被你捂得热乎了。”
筠廷连忙放开她的手,半有尴尬之意,道:“安儿,对不起。”
静姝在他面前哪里管什么女儿身份,更不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训诫,只嗔眼望他,道:“我在你面前便不是郡主身份了,你莫要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筠廷笑她是真不把自己当做个女儿家,两个人倒是逗趣起来,各自的心中都轻松了许多,静姝睡意渐浓,竟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筠廷收拾了一番床铺,想叫她去床上休息,无奈她眠深不醒,只能将她抱到床上去,继而吹了油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向西屋走去。
待他们醒来之时,午时已过,静姝提笔写帛书一封交与筠廷,二人问过了红娘子的伤势,便来到地面上,无奈并无马匹,静姝又要与他钱财,筠廷却是不接,嗔眼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如何要得姑娘家的钱财”话罢,一施轻功,向前跃出丈许,回头笑道:“我的轻功可比马儿快多了,安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