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骆懿重复问着关于予笙的话语,急忙应了一声“嗯”,问道:“他爹的倾予剑可在你这里”
骆懿心中一声沉闷,道:“你既知晓他在何处,就叫他来找我拿罢,我已许久未见他了。”
静姝停下马来,转头诚然道:“他也许对你有些误解。”
骆懿忽地近看她秀眸似星、鼻如玉葱、唇若丹霞,心中突兀地砰跳了一下,攸忽瞥开了眼,跳下马去。
静姝已转过头去,轻拍马背,狐裘微转,也跳落在地,扫了扫地上的雪,随意坐地,道:“与我说说你们的事罢。”
她的语中虽是带着恳求,但叫骆懿看来倒像是一道不可违背的命令,前些时日与她一道喝酒夜谈,如今倒也不显得那么生疏,只是不想她还是如在福堂那般随地而坐,将将给他一种熟悉感,虽是提及予笙这沉郁的话题,她的行事也不免让他心中略微有些好笑,不过他还是先问道:“易姑娘来此只是为了予笙的事么”
静姝抬眼眨巴了一眼,随即将她与管家之事简略说了一番,又道:“你们的管家倒是怪起我不将有人闯入之事告诉他了。”她低头轻笑了一声,“我来此自是为了予笙的事,莫不是如此,我为何要费这般心思”
“我骆懿在此先替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