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将她杀了可不好。”
这话叫九冬焱听来已是奇怪毛肃,叫静姝听来更是讶异非常,心中不满,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瘪瘪嘴,只因身心乏力,也叫她这般玩赖的脾性硬是忍了这口气来,并不言语。
可偏偏甄妞儿眼尖瞧见了这一细节,静姝的脾性与她相较起来便是十里差了九里,甄妞儿自小几千人守着护着敬着,已然不亚于一个皇宫,现如今如何吃得静姝这一丁点蔑视。
她登时狠过眼儿来,玉手微转之时,静姝忽地缓缓躺倒下去。
九冬焱杵着眉头,急道:“甄姑娘这是何意”
甄妞儿莹波儿一笑,道:“我第一次见她时做了什么,如今同样做着。”
九冬焱得她一个提醒,登时想起来是银针,倒也一下子放心了些许,眼见着甄妞儿把门关上了,他便仔细看看那银针施在何处,正是一瞧就见到银针在她那放在腹间的细手的手背上,他暗思道:“原来这甄妞儿还不敢真的将她杀了。”
他这般想着,咧了咧嘴巴微微笑上一阵,替静姝把脚儿抬了,再拿了那锦被来与静姝盖了,盖至胸前看着静姝的模样儿,不禁一下子看得痴醉了。
但见她蛾眉轻锁似有忧忧,重睫半翘犹如清风吹起柳絮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