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有猜疑,却不由得笑出声来,道:“那我也只晚了你十四天呢!”她话一出口,心下也是一愣,柳眉蹙蹙,暗道自己也是说漏了嘴。
“莫非你是秦王政二十二年正月初一生人”静姝小时听说那年初一生人有帝后之相,而秦皇要将那人找来许与他哥之事更是众所周知,因而她不由得惊道。
虞妙弋见她这般直接问出口,抽回右手急急比了低声的手势,柔声道:“我的生辰是个秘密,你小声些。”
静姝“噗嗤”笑出声来,登时背后感到一阵疼痛,又“啊哟、啊哟”地叫起来,停了半晌,才小声道:“我的生辰也是个秘密,却才我想是自己说漏了嘴了,不想你也说漏了。”
虞妙弋见她这般,也觉得好笑,正欲问话,静姝又道:“你当真是那个‘五凤鸣于庭’之人”
虞妙弋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问道:“莫非你是当朝天子的小郡主”
静姝杏眼圆睁,摇摇头道:“诶,我若是当朝的郡主怎会受个伤还要躲躲藏藏的”她心下微有歉意,但这般子事却不可四处说道,因而只得说谎而过。
“我们便是说得尽兴了,竟忘了你这伤口,好在你这伤也并不太深。”虞妙弋柳眉乍蹙,担心道,“唉,这泓儿今日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