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也不甚惊讶,只由他叫去。
待得两人吃喝一阵,静姝方道:“余叔,我有一事交与你去办,不知余叔肯不肯效力。”
余贵忙慌地放下酒碗,低头小声应道:“我余贵自当为公主效力,公主便说有何事罢。”
“我这里……”静姝正低声说了几字,忽地见外头有一行官兵走过,可为首的却是个公子哥,这不由得让静姝停下言语来,细眼瞧了他们半晌。
正见得那公子哥大摇大摆地往客栈里走来,往地上木垫上一坐,邀了当头的几个官兵也坐下,高声喊道:“老板,将好酒好菜端上来!”
老板唯唯诺诺道了几声“是”,连忙唤了小厮去后厨弄酒菜,自己躬身笑面地走到那公子哥面前,道:“赵公子,您可是来了,今日叫地这些个弟兄们,可都是来吃喝的罢?”
“笑话,我哪次来你这里不是来吃喝的?”那赵公子扬声道。
静姝登时小蹙蛾眉,嘴里喝着温酒儿,斜眼儿瞧着那趾高气扬的赵公子。
老板又是一阵维诺之声,还不时地拿着袖口往额头上擦,紧张害怕之处无不尽显。
静姝见着老板这副模样,又看见自从这赵公子来了这家店之后,其余人都不敢拿眼想看,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