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静姝端起酒碗来,细细一闻,却也不像有毒,便与他们一口干尽,只听那大鼻子又开口道:“却才以为姑娘乃是我派中人。”
静姝莞尔相对,却才不直接点破,便是不想惹什么事,如今倒是他们先自点破了,心道:“师父曾经与我说这季越派的碗上都有三片白色的雪花,不想却才就那般一看,倒被他们看在了眼里,如今便让我来问上一问。”
三角眼见她不答,问道:“怎么姑娘难道不是么”
静姝略带怀疑之色地看着他们,拿着酒碗的手指着那三片雪花,道:“两位当真是季越派中人”
大鼻子与三角眼看在眼里,急忙道:“姑娘当真是我派中人,但我派向来各个片区不直接相访,姑娘来此地何事”
静姝直往东而去。
如今虽过了五日,但对于静姝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一面忧心着,一面惦念着。
在马背上颠着倒不至于多想些什么,可一停下来,便觉得那人的朗眉丹唇挥之不去,情情切切的言语儿时时刻刻在她耳边撕咬着,心儿痒痒,身儿酥酥,这番下来又难以静下心来修习那玲珑刀诀的下半部,耽搁了这几日,她却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日,又到了个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