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偷偷放走,因而嘱咐道:“你们只能自己游回岸边,切记,向西岸而去,切不可往原路而返。”
静姝郝然向他行了一礼,道:“多谢徐大人。”
“另外,郡主,您既然是红娘子的徒弟,我也有一事相告,那位王相之人乃是刘子。”
静姝瞠目视之,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问道:“您如何知晓?”
“此前在芝罘山时,红娘子曾经这般与微臣说过。”
“此刘是何人?”
徐福微微一笑,道:“这我便不能说了,我答应过你师父的。”
“那我师父为何与你说这个?”
“她说,若是她死了,要我去寻那位公子,并将他的身世告诉他。”
静姝还想问些什么,徐福一看月色如钩,正缓缓隐入云层中,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走罢。”
江绍然先是蹲下身子,恭然道:“上来罢。”
静姝看了看徐福,又行了一礼,以示感谢,略微羞涩地让江绍然背着。
江绍然背着她,轻轻点足往水中一跃,并未溅起多少水花,沉水后方收了轻功,向西头的岸边游去。
船虽依着徐福的言语放慢了速度,但也行了一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