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地从牙缝里崩,她有快失控的感觉了,怎么这家伙的话这么容易引爆负面心情?
她忍着骂人的冲动,准备了两份检验血清,拿一支没用过的一次性抽血针,再一次蹲在椅子前按住杨雷的左手,杨雷的手意外地缩了缩,只是绑在椅子上缩无可缩。
他怕打针?卓雅的心情顿时一松,他把握在椅子扶手上的小拇指掰出来,刺入一次性采血针,取了一滴鲜血。
然后她站起来,一边向血清中滴入鲜血一边问:“你怕什么呢?”
“怕打针。”杨雷毫不犹豫地瞪眼瞎说,闯过枪林弹雨,刺刀见过红的人还能怕打针?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对这个暂时定位在“敌人”位置上的漂亮女人,他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非份念头,只是不习惯而已。
杨雷参军的时候只有十六岁,部队里到处都是称兄道弟的大老爷们儿,近距离接触过的异性就只有团部里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但在杨雷眼里她们不是女人,而是关键时刻能救自己性命的战友!
有句老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平时打打闹闹,开点过份的玩笑可以,但特种大队还没有哪个孬兵敢把主意打到她们几个身上,起码明面上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