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虽然不知道政府办公楼和学校长什么样，可至少联邦政府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好印象。
在卓雅的带领下，一路顺风，很容易得到了中心主任的亲自接待，对卓雅的要求，费主任一口答应，在杨雷手上取了一点血后便安排他们在会客室等待。
卓雅向费主任交待了血清检验时的情况，费主任想了想，又多取了一些鲜血……
我这一天还得出多少血？杨雷郁闷地想起了义务献血制度实行前卖血为生的那些人。
卓雅安慰杨雷：“放心吧，他这儿有最先进的分析仪器，直接分析血液成分，比冷冻中心先进多了。如果真是血液病的话很快就有结果。”
这是安慰还是咒谁呢？杨雷没好气地想，随口问道：“那冷冻中心怎么还用血清？”
“成本问题，精确的血细胞分析仪器体积不小，耗能也多，哪有血清简单方便？冷冻中心也有成本的。”卓雅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冷冻中心不算福利吗？”杨雷脑子里的资料显示冷冻属于社会福利，而福利指的是全民免费的事业部门。
“只对绝症患者是。”卓雅说。
杨雷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在那呆了二百多年还出不来。要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