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副官的手慢慢地松开了。阵阵爆炸的火光中,刘飞爬满皱纹的脸忽明忽暗。
“你走吧,”刘飞松开椅背,“其实,我也想过慷慨激昂的讲一顿豪言壮语玩个青史留名,再领着舰队和敌人同归于尽来着,可是,还没走到绝路上不是?谁的命都只有一条,我能决定我自己的命,不能决定别人的。你们……你,干什么你……”刘飞剧烈地挣扎,可当不住体力衰退。
副官司根本就不听,趁刘飞环着椅背有胳膊放松,扛起刘飞就跑——副官的年纪比刘飞小了差不多五十年,三百八十岁,虽然已经接近老年,但也还是壮年,年老体衰的刘飞怎么是他的对手?
副官司喘着粗气一头栽进救生艇,断断续续地说:“快、快启……航——”
早有等得心急火燎的舰员启动救生艇,脱离战舰。
前锋舰队仿佛一颗投入湖水的石子,惊起一点浪花后,因斯克人的舰队重归平静。
突然间敌舰队顶在最前面的残骸盾里爆发刺眼的白光,剧烈的爆炸过后,因斯克人的残骸盾被削平了。
那是超速运转的聚变发动机达到临界状态,引爆了动力舱内的聚变燃料。只可惜引擎用的聚变燃料数量少,浓缩度也差,根本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