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地,他转移话题问道:“上楼下楼必须经过那个传送通道吗?”他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只有一条退路的绝地,不说别的,只能通过传送装置下楼,光是消防这一项就不合格。
梁远翔一愣,不明白这位贵客的意思,不过他据实回答道:“这一层是贵宾层,如果不喜欢公用的传送间,每间客房都有一座专用的单人传送间,不过需要付费使用。”
“就没有楼梯之类的东西吗?消防梯?”杨雷不死心地问。
“抱歉,这个确实没有。您有什么需要吗?”梁远翔不知道贵客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不仅仅是迎宾馆,绝大多数宾馆和居民楼都使用这种传送装置,除非是那种拥有久远历史的传统小旅馆才有可能还留着古老的楼梯。
“没有就算了。”杨雷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想的是什么,他慢慢地沿着走廊随意走走,暗暗琢磨着如何能够脱离传送装置上下楼。
说白了,他根本不信任这种传送装置,一旦出现问题,稍稍改变数据就能把他和大部队分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他停在栏杆边,轻轻拍打结实的廊柱,嘴角轻轻上翘,想起了当年艰苦的攀岩训练——这种古式建筑可供攀附的结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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