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嘶哑?而且音调也完全走了样,这些整天挂在嘴边的词,今日说出来怎么这么困难?好像好多年没有说过话一样。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呵呵。”床边的人显得都很高兴,尤其是爷爷和妈妈,都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滴。
我扫了周围一眼,白色的墙面,黄色的窗帘,而我旁边就是一个氧气罐,还有几种叫不出来名字的仪器,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来医院?
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床边的床头卡,上面写着:林淼,二十岁,重度昏迷。
二十岁?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今年不是十八岁吗?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是北京人,高一学生,家住大兴区,暑假去内蒙旅游?对了,想到这,我忽然感到了不对劲,我明明是去内蒙旅游,我记忆中的最后一幅画面好似是无边无际的草地,几顶帐篷,吃草的牛羊。可如今为什么会在先进的医院中?
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不禁开口问道:“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房间里的气息一窒,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爸爸忽然呵呵一笑,坐到我的床边说:“儿子,你高考刚结束,就出了车祸,过了这么久,可算好了。”
“车祸?”我一愣,心说怎么可能是车祸,虽然我才清醒不久,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