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长眼睛。”
我刚要迈步去看看刘然究竟是怎么了,突然被石头抓住了左臂,只听他低声说,“别动。”
朱胖子将刘然的皮靴脱了下来,我一看,顿时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差一点将早饭吐出来,只见刘然的脚上爬满了一条条红线头状的细条虫子,而且还在不停的蠕动,拱着身子一吸一张的往他脚里挤,我强忍着要吐的感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包括石头在内的其他人都没什么大反应,而那两个日本人嘴角微微上扬,居然好像在笑似的。此时我也隐隐约约感觉脚上不舒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应该是蝇蛭,属于腐虫,沾到人身上就不停的向肉里钻,而且还吸血,最可怕的是,蝇蛭都是成群活动,最大的群体可以覆盖一百多平米范围。”石头解释道。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更是难受,扭了扭身子,总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腿也有些发软。
“我说,我怎么也感觉那东西往我身上爬呢。”我自己都听出,声音有些颤抖。
“靠,”石头白了我一眼,“别没事吓自己,只要你皮靴没破就没事,蝇蛭是不会主动爬上来的。”
“张先生说的没错,不知道您和林先生的师傅张老先生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