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几口,我刚刚舒服了一点,可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吐出的酸水和早上的食物刚一落地,立刻就有蝇蛭蜂拥而上,忍无可忍,又喷了几口。
人只有两个选择,忙着死或是忙着活,我想我有了第三种选择:忙着等死。此时我心里真是害怕极了,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和恐惧,我相信无论是谁处于我这种境地,也都只剩下了满心的恐惧,隐隐约约中,我觉得这些个“前仆后继”爬过来的蝇蛭将我吐出的东西甚至是我自己,都变成了它们的食物。
“这样就受不了了,真他妈像个娘们儿。”朱胖子尖细的声音又传过来,此时他已经给刘然套上了一只好的皮靴,并且拿出几瓶酒精扔了过来,刘伟和石头几人接住,将酒精洒在了落叶上。
我心里暗暗疑惑,难道蝇蛭害怕酒精的气味儿?可石头又做出一个让我吃惊的动作,他点燃了打火机,我哆嗦着喊道,“这里都是落叶,你们要*啊!”
石头没有理我,将火机扔了下去,我心里暗道:算了,被烧死怎么也比做蝇蛭的食物要强点。
“自己是白痴,不要在那乱说话。”朱胖子无限鄙视的嘲讽了我一句。
呼啦一下,火围着我们燃烧了起来,可火势并不大,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