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头顶的岩石也早已经压的很低了,他猫着腰,双手放在鬼玺上,不停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可见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我上面的岩石压的更低了,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我后背上,急促的喘息着,我就感觉脑中一阵阵缺氧的感觉,脸都被憋成了酱紫色。可这一刻竟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感,心中好似死水般平静,无喜无悲。
我歪歪头,看向石头正看到他也同样看着我,彼此对视一眼,同样的表情,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这一笑,生死与共。这一笑,患难相随。这一笑,二十几年兄弟情义,今日同赴黄泉。
可我的眼睛却瞬间湿润,认识二十几年,他为我做的事,要远远超过我为他做的,没钱了,花他的,从来不还。打架了,总是他第一个冲上去,做拼命三郎。被告状了,往往又是他去顶罪。而如今,因为我的关系,他竟然也要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掉的可能,我不后悔进入古墓,我只是不该带着石头。好在我临离开北京的时候,将自己名下的二分之一财产划到了石头父母名下,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了。
“啊!”石头忽然大喊一声,双手猛的一用力。我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我好似看到自己变成肉酱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