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记录了下来。
从上面调查的信息来看，方家不光是从烟雨楼这一家买，还从别的好几买。具体每年有多少上面没有写，估计是没有详细调查清楚。但但沈康相信，这个数字一定不小。
方家要求的幼童，必须为先天体质就比较强大的。毕竟烟雨楼主也是干杀手的，人口方面只是副业而已，属于捎带脚干的。对这方面自然也不算很精通，每年能搜罗百十个已经很不错了。
而方家对外号称是招收药童，可是程无双显然是不太相信。毕竟方家家大业大，要是招收药童的话，别人打破头也要挤进去，没必要靠买的。
而且每年还都要买进这么多，什么样的药草需要这么多药童看护，他们方家难不成还能把宛州的名山大川全包下来种地了不成？
为了调查方家，程无双前后派出了不少密探潜入其中，最高的已经爬上了管事的位置。只是，方家上下等级森严极为严密，到现在也没有有效的信息。
将账本放了下来，沈康抬头看向了万三千“你接手程家的这些情报系统，现在梳理的怎么样了？”
程家掌控下的烟雨楼和情报系统是分开的，跟完全是两条线。而且程家父子相当的谨慎，从头到尾都没暴露过自己。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