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严重吗?孙大夫你给阳阳好好看看吧,算是我求你了……”
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一双手因紧张和害怕而紧紧的捏着初七小手,手心里满满是粘腻的冷汗。
“我自当尽力救他,”那孙大夫头也不回的说着,随即从随身的药箱中拿出银针来对绣娘说道:“去点了烛火来,我要为娃儿施针。”
“娘,我去点。”
孙大夫话音未落,初七便动身抢在绣娘前面去点了油灯来,放在床头。孙大夫就着那微弱的烛火在银针细细的烤了烤,正要下针,见绣娘他们三人仍在站一旁看着:“你们先出去吧,若是发个什么声响吵到了,我还怎么下针?”
“是啊,我们出去吧,在屋里头吵到了孙大夫可就不好了。”翠蕊也忙出来劝着他们二人说道。
绣娘心里担心阳阳,想在一旁看着,又怕自己会吵到孙大夫。想了想,只得拉着初七走了出去。又回身关好门,人就站在门口担忧的朝屋里张望着。
翠蕊见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离开回翠漪院回话去了。就此一路无话,暂且不提。
再说翠蕊回到翠漪院后,官盈朝已被翠萍送走了。屋里只柳月清一人躺在榻上小憩,翠蕊见她闭着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