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故意做做样子。而不像她曾在府里见过有求于官府的人,满脸都堆着无尽的谄媚之意。
等他们走近了,初七瞧瞧抬眼看见柳月清冷着一张脸,也没与陈夫子说话。待走至轿旁后,翠蕊眼明手快的上前去探起了轿帘。
柳月清在原地停了停,那陈夫子见机忙上前又说了几句,初七离得远了也听不真切。只是见陈夫子说完后,柳月清微微扬起了嗓子狠声说道:“他沈别宴不过区区一个状元,沦落到当教书先生而已,我官府请他来教朝儿和景儿学识,也值得他这般推脱了?”
说着她转身要进轿,谁知又顿身说了句:“陈夫子,烦请你转告他,我官府也非寻常人能欺得的,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她弯腰就进了轿,也不管陈夫子在一旁说些什么。官盈朝生怕自己速度慢了,招来自己娘亲的无端迁怒,也跟在柳月清身后迅速的上了轿。
走在最后的官闻景此时恰好停在了初七身边,见柳月清同官盈朝都上了轿,他也没像早上一般吵着要骑马。只伸手拉起站在一旁初七的手,就向后面的轿子走去。
初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时候夫人正在气头上,若看见了这番情景,只怕她连小命都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