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别宴的手抿嘴道。
她话音刚落,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衫子,一身尽是金银之物的胖男子便接着道:“姓沈的,你哥在赌坊里把她输给了老子。说好了今个夜里陪老子睡一觉来抵债的,你想怎……”
“王有富,昨儿个你大哥才来书院找过我,”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堪堪被沈别宴截断了。他说这话时声音低稳沉郁,叫人分不出情绪。初七正好站在他身侧的后面,只见他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因隐忍而青筋暴露:“他可是巴巴的想叫自己儿子进书院好久了,怎么,你是想叫我跟老头子说些什么吗?”
“你……”王有富被他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又是气又是怒得满脸通红。
这王家实则也并非什么有权势之户,不过是丈着自家家底殷实,王有富才敢在外寻祸滋事。只不过呢,眼下掌家的却是王家老大,也就是他大哥。行之书院向来只收有财有势之人,而王家老大想将自己儿子塞进书院也并非一日两日之事了。
书院院士又向来倚重沈别宴,这些子简单的道理王有富也并非不懂。故而听沈别宴如此说,他也只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恶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又骂了几句,这才悻悻的带着人离开。
沈别宴见他们几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