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被她害得罚跪后,往日里每个月她总是会找点事出来。虽然也都不过是些子什么不大不小的事,闹一闹也就过去了。但出奇的却是夫人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容不得自己犯一星半点的错。
而她也已经由当初对这种没有丝毫人权生活的抵抗,到现在安然冷静的接受了这样的生活,因为她拥有更加值得她保护、珍惜的东西。
“初七,你在发什么呆?”官盈朝皱着眉细长秀气的眉头,推了推正在发愣的初七。
“啊?!盈朝?你怎么来了?”回过神来的初七见是官盈朝蹲在自己身前,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而阳阳那小家伙却是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只留下一地凌乱的七巧板木块。
“我怎么就不能来?”官盈朝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坐上初七旁边的小凳压低声道:“我有事和你说。”
眼前的官盈朝已出落得初见苗头,一身单薄的粉色夏裙,裙摆处绣着一朵葱翠的小荷尖,一直延伸到腰际,一只展翅欲飞的蜻蜓立于荷尖上。随着她的摆动,那通透的蜻蜓仿佛真的要飞走一般。
“什么事?”初七笑着打量着她粉嫩的脸颊,虽往日里不少人客套话说自己长得好。但初七心里自是有数的,自己这副皮相顶多勉强称得上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