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初七的身上却是越发的柔和,过了好半刻才缓缓道:“蝉翼太薄,若要绣好,不是三年五载的手艺便能成的。”
顿了顿,她抬手替初七拭去额头的喊住,双眼看着初七,幽幽的道:“初七你要记牢了,绣针下的东西要想绣得好,必须心静。心底若静得什么东西都没了,那绣出来的绣品,便是一等一的了。”
从未见过绣娘如此神色的初七,不禁点了点头说自己记下了。当时的她确确只是记下了而已,等她完全明白个中道理的时候,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再说此时绣娘正认真的绣着初七给她的设计,因为初七掺杂进了一点现代的思想,故而绣到关键地方的时候,绣娘反而有些没办法下针了。
初七见绣娘停针思索着,料想到她必是绣到了棘手的地方,便从簸箕里翻出那日花有重送给她的绣线道:“我看到书上说要将线劈细,要劈得非常非常细。”
绣娘皱眉看了看她手中的线,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绣棚,有些自言自语道:“若是果真要达到那样的效果,怕不是要劈得一般的细那样简单的。”
听她这样说,初七长长出了口气。好在绣娘一心放在绣品上,没追问太多细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