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对她点头道是过来看看吧,她这才走了上前。
起先官盈朝趴在桌上,初七还以为她是在练字。等走进了看才知道,原来官盈朝是在画画。纯白的宣纸上画着一支含苞待放的莲花苞,下面伴着宽大的荷叶,雨打荷叶田田。初七走过去的时候,官盈朝正点了墨要画雨丝。
见初七走到跟前,她转头问道:“好看吗?”
谁知她此刻只顾着和初七说话,毛笔上原本点的墨一下子滴到了宣纸上。待官盈朝低头看见时,立刻“呀”的一声惊呼,垮下了小脸道:“这可怎么办?”
柳月清被她这一声惊呼给引了过来,探头看了看。不禁笑了起来,一手撑着头侧脸看向官盈朝道:“自己闯下的祸理当自己来善后,这个道理我可不是没教过你的。”
听到柳月清这样的教说,官盈朝越发的垮着脸,小嘴一嘟转向初七道:“都是初七害的。既然是初七惹的祸,那就不该是我来善后!”
初七闻言一愣,双眼怔怔的看着官盈朝。她脸上依旧是天真无邪的孩童表情,双眼甚至还调皮的冲她眨了眨。可初七在那一刻忽然发现,不管是官盈朝也好,抑或是官闻景也罢,他们似乎都有成熟的一面。大抵是这个年代的孩子都早熟,又或许是她太敏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