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听来只觉得吵得人心里乱哄哄的,没个头绪。
“辛绣娘的手艺精巧着,”绣娘沉吟了好半晌,忽然打破了沉默:“奴婢看余下的不如交由她来接着绣,这样夫人也可放心,绝不会误了时日。”
柳月清听她这样说,便笑了笑看向辛绣娘道:“绣得来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问句,但细一想,若是绣不来,府里还留着这样的奴才做什么,不如趁早撵了出去是正经。
“奴婢但听夫人吩咐。”
这事便就这样定下了,原本是绣娘的活计,结果给了辛绣娘。被初七“抢”过来后,最后还是给了辛绣娘。就像是注定了是辛绣娘了的一般,是她的便是她的,任旁的人谁也抢不走。
“初七,去给你辛婶仔细说说那绣线该怎样下。”绣娘从初七招手吩咐着,因着是初七看书设计出来的,有些地方自然是她最清楚的。
“知道了。”
初七应了一声,抬脚追了出去。屋外的日光明晃晃的,慑人得厉害。门口的青砖被日头晒得发烫,初七方一踩上去就觉着一股子难言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绣鞋底子烫在了脚心上,灼灼如烧。
她就站在日头下,怔怔的站了好一会。
直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