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张婶又叹了口气,看着阳阳道:“不晓得她昨天夜里是怎么了,受了寒,这会子正睡着呢,不过身烫得很。这不,我方才就是准备去请大夫的。”
“什么?!娘亲病了?”阳阳一听张婶说完,惊得跳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怕吵到了睡在里屋的绣娘,不由压低了声音埋怨道:“婶子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看初七丫头有事,一时给忘了吗?”张婶被他这样一说,忙解释道:“这样,你去看看你娘怎么样了,再去外面抓点药来。我去给初七端些热水来暖暖脚,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阳阳跟着孙大夫学了几年的医术,对于寻常的一些子病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应对的。
“恩,那就这样。”见张婶说得在理,阳阳点了点头,随即有些歉意的道:“婶子,方才是我太急了,你别放在心上。”
“这孩子!看你说的。”张婶笑着拍了拍阳阳的肩膀,随即弯腰将碳盆拖得近了一些,又将被子在初七身上盖好,这才放心的出去打热水来。
他们二人虽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但初七却是任由他们摆弄,麻木的脸上不见任何波澜,对绣娘更不向以往一样关心。
阳阳以为是翠蕊的死对她打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