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慌忙低声问道:“你知道她在哪里?”
初七却仿若未听到她的问话一般,低头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裙摆道:“方才夫人不是说要打一百大棍的么?怎么这会子倒不见动静了?”
话虽这样说,但初七心里其实也是十分紧张的。一方面要赌盈朝在柳月清心里的地位,一方面还要假装镇定,不能被柳月清看出什么门道了。
“你……”柳月清被她说得一窒,但一想到她可能有盈朝的消息,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都出去。盈朝究竟为何消失这么些天,她心底自然也是明白一二的,故而肯定不能让别人听到什么消息,若传了出去,丢了官家的颜面倒是小事;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在宫里头乱说些什么,只怕整个官家都要受牵连。
因为初七心里头也有拿捏,这话说得极轻,也没叫旁人听见。故而当柳月清示意他们下去的时候,他们便只以为是柳月清又动了什么心思,因而也就都出去了。原本官闻景担心初七是不愿出去的,但看初七一副坦然的样子,又怕自己继续待下去对她不利,只得同孙大夫一起带着阳阳出去了。
等他们都出去后,柳月清这才恨恨的咬牙说道:“你最好能保证你说得都是事实,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