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一见大成手里的布包。立马冷下了脸来,一把抢过布包,尖声叫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就说你大清早的在家里偷偷摸摸拾掇着什么呢!”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银子往自己腰里仔细的踹好:“家里要吃要喝的,德儿上学堂还要银子。你是吃了什么猪油蒙了心肝了,把银子全给他们。那剩下我们娘俩是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你还想好好过日子了不?”
大成却是不理她,冷着脸找她要银子。三娘见大成是铁了心要将银子给初七,不由得心里大怒,扯着嗓子又是打又是骂的撒泼道:“我是瞎了哪门子的眼,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你是成心要把我逼死是么?我嫁到你们家这过的都是些什么苦命日子,又要伺候老的,又要照顾小的,现在倒好,连一点积蓄也要送人。我的老天爷,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以前官府那样大家大户的大院子,哭喊破了喉咙估计隔壁三家都难得听见。而眼下初七住的这地小人多的,三娘嗓门够大,又喊得声嘶力竭的,隔壁人早听得一清二楚了。有好奇心重的甚而还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以为初七他们是如何欺辱了三娘。
“你闹够了没有?”初七原本不想与她计较,绣娘今儿尸身才下葬,她也不想多出什么事端来。但一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