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死赖着不肯走,我也没法。”
他不说还好,哪知这样一推脱,眼前之人立马冷脸训道:“我还不晓得你的性子,几天不训,越发不晓得规矩了!”
初七听他这样一说,心底对眼前之人倒是颇生了些好感。可见此人并非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主,只是这人既然知道靖易的性子,为何还留着他做小厮呢?岂不是白白赶跑客人了?
当然,这种话,她在心底想想也就罢了,自然不会问出口的。等那人朝自己看来,她便忙上前将方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末了,又递上自己的样稿。
那掌柜的听初七这样一说,又看了看她的样稿,不觉眼前一亮,颇感兴趣的样子。初七见他只看着画纸,也不说话,她也不好冒冒然看口问,只得陪站在一旁。
过了好一刻,那掌柜才抬起头来看着初七,眼神里多了些惺惺相惜的炙热:“这蔷薇倒用得巧!”
他指着样稿,赞叹道。初七轻轻一笑,她是特意将蔷薇做成实体的缝在裙摆上,而枝叶却又是绣成立体的样子。
“花蕊用琉璃来做,”初七笑着解释,富贵人家一向喜欢新奇的照耀,顿了顿,又道:“如果有夜明珠,那更好了!”
那掌柜听她这样一说,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