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呢,还是有人作陪?”
沈别宴看她这幅神色,不由哈哈一笑,接过茶盅一饮而尽。却也不作答,反倒看向初七问道:“丫头,你这些年头过得如何?原先不是在官府么……”
顿了顿,后面的话还是咽在了口中。他早已注意到初七一身素白的孝服,只是尚不知从何问起。
初七见他这样吞吞吐吐的神色,不由低头落寞一笑,也不想多提,只简略答道:“前些日子我娘病故了,官家便放了我与弟弟出来。我瞧着这屋子便宜,便租了下来暂且居住。”
沈别宴见她神情闪烁,便知此事并不若她说的那般简单。这些年来,他五湖四海,任意游历,久不在这城里,对官家之事自然一无所知。既无了解,自然也不能信口胡猜,便点头将话题岔开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们怎么却是赁了这里,你可知这里乃是鬼屋?”
他口中说着鬼屋二字,面上却不由的泛起笑意来。
初七将他面上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早已有了底。也知他此刻故意岔开话题,想逗自己开心,便撇嘴道:“你不来,我倒不曾见了鬼,你来了,鬼就来了,说起来,倒也真是巧!”
沈别宴哈哈大笑,伸手在她俏挺的鼻尖上轻轻一刮:“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