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仰首朝他一笑:“先生放心,我可以的!”
她可以的。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要给阳阳找一个出路,要尽力医好他的病,还要为绣娘与翠蕊讨回公道。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所以,她,必须可以的。
沈别宴却似乎明白她的心思,笑了笑,温和的说道:“看在你为了我照顾山茶的份上,前门大街有个‘颜记金铺’,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过去找那里的掌柜,不过,”他笑吟吟的抬起三根手指在初七眼前晃了一晃:“只许三次,多了我可是不认的哦!”
“颜记金铺”?这不是她下午才去的那家金饰铺子吗?居然是沈先生所开?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猛然明白过来沈别宴的好意。从一开头,先生便已看出了自己如今的窘迫处境,却是绝口不提,只是云淡风轻的与自己细叙离情,不知不觉的开解自己,到了最后又借着照顾山茶的名义来接济自己,别的姑且不论,只是这番心意,已足令人感动。
初七抬头笑了笑,看着轻柔的月光下那个白衣胜雪,随性而立的沈别宴,觉得自己这么些日子来坚强的心,总算有了些可以倚靠的松动防线。
“先生如何想起开金铺了?”掩饰着翻涌的心绪,她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