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什么?!”初七听他这样一说,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地上,在沈别宴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初七这才得以稳住了身形,一张脸苍白的吓人,方才的镇定早已不见半分。脚下不停地飞快冲了出门道:“我去看看。”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药铺里,索性她对铺子的规格是熟悉的,也不要人引,直接掀了帘子朝里去了。
她踉跄着跑了进去,只见阳阳正静静的睡在床上,脸色青白,神情倒还算是安详,只是一动也不动。孙大夫坐在一边,手执着银针,听到初七进去也未转头。仍是仔细的注视着阳阳,虽脸色平静如水,但初七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执着银针的手在微微颤抖。
初七只觉得双膝一软,脑子里头一阵轰鸣,噗通一声已倒在了地上。在她身后尾随跟着的二人,一见这幅情形,忙跑上前去要扶她。
她怔怔的跪坐在那里,既不动也不说话。身旁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她却一个字也听不到,只觉得耳中轰隆隆的响着,声音是那么的巨大,几乎隔绝了这世间的一切。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她。她像是触电了一般,迅速转头去看,却觉得眼前仿佛蒙着浓雾一般,也看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