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因她的聪慧与才华而惊叹。而最难得的,是她那种宠辱不惊的态度。似乎只有事关她的弟弟,她才会表现出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反应。
“你弟弟,还好么?”
“还好,昨儿吃了一碗粥,夜里睡的很好,我刚去看了他,很是安稳呢!”
“那就好,”沈别宴点了点头,环顾了四周一圈,又道:“你打算这次让他同我去西岭山么?”
初七面上现出几分难色,咬了下唇,她终于叹了口气转身从里屋拿出家中所有的积蓄递给沈别宴道:“我知道这不算多,抵挡不了多少日子,阳阳的病日日都要花钱不断。但眼下我能拿出的就是这些了,先生你若信我,明儿我便再多交几幅花样过去,权当银两先且垫着了。”
其实她是非常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可是目下,她无路可走。阳阳的病,是拖不得的,拖得愈久,说不准便拖出事儿来了。然而当下囊中羞涩的她,却真是无力支付昂贵的诊金与药费。
沈别宴见她这样说,先是怔了一下,面上旋即现出明了之色,笑道:“你放心,我自有主意的。”
初七闻言苦笑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她实则就是不想太过欠下先生的人情,说难听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