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桓其实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只是平日办事沉稳,不苟言笑,故而才被花有重如此调笑。他亦不恼,只当做没听见这句话一般,转头看向初七道:“不想姑娘同我们东家竟是旧识,倒真真是巧了。”
“恩,确确是巧。”初七朝他笑了笑,又转头去看花有重。真是料想不到,前日他还是她还在院里开门迎的客,今儿却完全倒换了过来。
记得那日阳阳发病,他在一旁陪了一会,没多久便被人叫走了。后来便也一直没见着他人影,甚而连沈别宴离开送别时也没出现。她只知他是被什么要事缠住了,临走时沈别宴曾叮嘱绣样的事已交托给花有重,但花有重对她而言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便也没太在意。
没想到当时沈先生说给她个好去处,竟真真是这样了不得的好去处。咽了一口唾液,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心绪,初七这才开口道:“不知你看了我的绣样,觉得如何?”
花有重听她这样问,便将手中的图纸拿起来在空中摇了摇道:“这个吗?我就猜着必是你拿过来的无疑。”
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姜煜桓,冲他摆摆手道:“煜桓,你先出去,我有事同初七说。”
姜煜桓听他这样说,便低头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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