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的厚度既让他惊愕,也不由火气暗生。这丫头,当他是什么了,冤大头么,居然送这么多张样图来。
“坐吧!”他指指书桌下首的第一张楠木雕花太师椅。
“你不看看?!”姜煜桓闻言一怔,原先满面的笑容一滞。他原是打算将手中的图式送交给花有重的,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要看的意思。后退了一步,他在太师椅上坐下,并将手中样图小心的搁放在身侧的茶几上。
外头的文竹很快的送了茶来,又给花有重换了一盅新茶。花有重端起茶盅慢慢的喝了一口,这才问道:“那图式你可都看了?可都合要求?”
姜煜桓亦是浅茗了一口茶,将桌上的画稿往前推了推道:“你看了就自然知道了。”
花有重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厚厚的一叠纸,看那厚度,怎么着也得有百十来张吧。五天的工夫,一百张,每张十两,那就是一千两,这也未免太过了。
姜煜桓显然已注意到了他的面色,心里隐隐猜出了他的意思,便故意含糊着道:“这样图我可都看了,倒是新奇得很。依我看来,纵值不得十两,亦不是一般可比的!”
这话说的甚是含蓄,其真实意思花有重自然听得出来。挑了下眉,点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