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
姜煜桓止了步,静静凝视了她一会,然后笑道:“也好,只是你原就没多少钱,如今又出门在外,这钱便先由我垫着,待年终,从你那二成利里扣除便是了!”
他这么一说,初七反倒松了口气,初时到晋京,花有重给她每月十两银子的工钱,她已觉不少了,待到了这里,这才发现这点钱委实留不下多少。每月给花有重的房租便是一两,她原先觉得有些多,但想着自己人生地不熟,万一到了地头,一时半会租不到合宜的房子,花销怕是更大,便允了。心中却打算着,住上几日再另寻便宜些的屋子。
待到了这里,看了房子,又向郑嬷嬷打听后才知这京中房租之高远超她的预估。莫说一两银子实在租不到像样的房子,即或租到了,她一个女子独身住着,难免有京中的浮浪子弟前去纠缠,稍有不慎,只怕便要声名扫地。初七自个斟酌了一番,也只得继续住着,再不想其他。
说着话的当儿,二人已到了厅上,初七看看厅间席上清爽简单的四五个菜,这才觉得心中稍安。显然,姜煜桓虽讲究饮食,却还不致铺张浪费。
待坐下,吃了饭后,靖易便送了茶来。初七忙起身谢了,靖易撇嘴扫她一眼,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耐烦。虽如此,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