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活,如今手头的人虽不齐活,但也勉强可用了。
初七见他对自己的画稿万分满意,便看向他点头笑道:“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绘图,不过……”
她笑着一顿,手指在娟白的画稿轻轻摩挲着:“这个图怕是与姜大哥想的大不相同,可不是衣裳的样图!”
听她这样一说,姜煜桓微微挑眉,这才又重新低头细细的去看。
只见书桌上整齐的放着一叠画纸,纸上绘的是各式少女,这些少女或扑蝶,或凭栏、或绣花、或弹琴,却无一不是明眸皓齿、莞尔生辉。
身上所着的衣物亦是各有特色,或色泽清雅如粉荷出水、或大气明艳似牡丹吐蕊、又或清傲孤高如红梅含雪。
但无论何种变化,却都与身后环境相辅相成,又与画中少女气质相得益彰,令人一望便生出赞佩之心。
姜煜桓是何等精明人物,一看这画已然恍悟在心,明白过来初七的意图。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他道:“初七,今儿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听他这样的夸赞,初七不由抿嘴一笑。倒也并不过分谦虚客套,只歪头看着他,脸上颇含深意的笑着问道:“姜大哥,你说我们若是将这些图册多印上一些送了与京城各大家的千金,她们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