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斥责之意,也无反应,只是满不在乎的掀开了斗笠。露出一张娇俏的脸蛋。
随即仿若无人一般,随手将斗笠丢在桌上。又脱了身上的蓑衣,亦是信手一抛,湿漉漉的蓑衣便落在了一边的榻上。
这番反客为主的行径让初七更是愕然,但也未再开口问,只是在心里分析着来人的身份。据她所知,晋京有不少豪门贵女都有骑马的习惯,而女装骑马是极为不便的,因此女穿男装的情况很是不少。
大抵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女,才这般倨傲不知礼。她压下心中的不快,静候对方开口。
“你就是虞初七?”那少女整理好衣襟后,这才对着坐在一边的初七开口问道。
听她那声音又脆又响,活似炒豆子。初七暗自皱眉想了想,这人怕是直爽不拘礼之人,又出身权贵人家,所以才有方才的举动。反正无论如何,能毫无阻碍的进了自己的门,怕就是得罪不起之人。
闹不清这人贸然前来的缘由,初七只得抿嘴点点头,老实回道:“我就是,请问小姐是?”
“我叫晋宁!”少女也不等她问完,便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黑亮的大眼在屋里转了一圈,便很快注意到了搁置在一边的那幅“鱼戏荷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