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的扫起地来。另一名少女也不需人说,便进了房,开始整理起屋子来。
见那少女进屋收拾,初七这才反应过来姜煜桓的意思。不觉抿了下嘴,有些不快的问道:“姜大哥,你这是?”
姜煜桓倒是对她的不快恍若未觉,只云淡风轻的看着她道:“我如今是霓裳的东家,你既是我的妹子,那便是霓裳的大小姐,自是该有两个丫鬟来伺候着的!”
“什么大小姐,什么丫鬟……”初七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姜煜桓道:“我以为昨儿那话不过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一旦通到了上面,那就再不能算是权宜了!”姜煜桓带些宠溺的看着她笑了起来,见她的鬓发被风拂到额前,一时竟不由抬起手想去拨开。
但方一抬起,见初七略带防备的眼色,不由苦笑一声,也不再敢有什么动作。
拨开额前的发丝,初七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晋宁只是个郡主,可不是皇上,怎么也与欺君之罪挂不上吧!”
对于身份这样的转换,若说她不高兴,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
在阶级社会里头,身份与地位原就是必不可少的。绣娘也是一条人命,但因她是官家的奴仆,这条命便不值钱。她一心一意的服侍了柳